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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購】月光落在左手上:余秀華詩選◎余秀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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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華的生命詩歌——永恆不變的愛情、親情及生活感悟
什麼是詩歌?怎麼寫詩?余秀華說:「我從來不想詩歌應該寫什麼,怎麼寫。當我為個人的生活著急的時候,我不會關心國家,關心人類。當我某個時候寫到這些內容的時候,那一定是它們觸動了,溫暖了我,或者讓我真正傷心了,擔心了。」
一直深信,一個人在天地間,與一些事情產生密切的聯繫,再產生深沉的愛,以至到無法割捨,這就是一種宿命。比如我,在詩歌裡愛著,痛著,追逐著,喜悅著,也有許多許多失落——詩歌把我生命所有的情緒都聯繫起來了,再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讓我如此付出,堅持,感恩,期待,所以我感謝詩歌能來到我的生命,呈現我,也隱匿我。
余秀華大多數的詩歌裡,無論愛情還是物質生活都處於貧乏狀態的現實的直面與近乎殘酷的搏鬥,〈我養的狗,叫小巫〉是典型例子。在這直面與搏鬥之中,不時有明媚的陽光一閃而過,有生命力旺盛的野花瘋長,我們和詩人一起驚訝並讚歎,不代表我們就自欺地否認苦難的存在。
從她一次次與她的困境的交涉斟酌及拉扯糾纏中,她漸漸找到了一個自在的位置去嘗試理解命運。在她的敞開中,我們能窺見在相對極端狀態下,命運所流露的兩極:肉體的束縛與精神的放浪。
殘疾帶給她的不應該是同情的加分,而是作為一個詩人對存在更深刻的體驗,這轉化成了她天賦的一部分。
余秀華的詩裡充滿斬釘截鐵的判斷式抒情,看得出其反抗的迫切性、證明自己的迫切性,有時不惜犧牲語言的繁復多姿,卻獲得直爽淋漓的魅力。
什麼是詩歌?怎麼寫詩?余秀華說:「我從來不想詩歌應該寫什麼,怎麼寫。當我為個人的生活著急的時候,我不會關心國家,關心人類。當我某個時候寫到這些內容的時候,那一定是它們觸動了,溫暖了我,或者讓我真正傷心了,擔心了。」
一直深信,一個人在天地間,與一些事情產生密切的聯繫,再產生深沉的愛,以至到無法割捨,這就是一種宿命。比如我,在詩歌裡愛著,痛著,追逐著,喜悅著,也有許多許多失落——詩歌把我生命所有的情緒都聯繫起來了,再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讓我如此付出,堅持,感恩,期待,所以我感謝詩歌能來到我的生命,呈現我,也隱匿我。
余秀華大多數的詩歌裡,無論愛情還是物質生活都處於貧乏狀態的現實的直面與近乎殘酷的搏鬥,〈我養的狗,叫小巫〉是典型例子。在這直面與搏鬥之中,不時有明媚的陽光一閃而過,有生命力旺盛的野花瘋長,我們和詩人一起驚訝並讚歎,不代表我們就自欺地否認苦難的存在。
從她一次次與她的困境的交涉斟酌及拉扯糾纏中,她漸漸找到了一個自在的位置去嘗試理解命運。在她的敞開中,我們能窺見在相對極端狀態下,命運所流露的兩極:肉體的束縛與精神的放浪。
殘疾帶給她的不應該是同情的加分,而是作為一個詩人對存在更深刻的體驗,這轉化成了她天賦的一部分。
余秀華的詩裡充滿斬釘截鐵的判斷式抒情,看得出其反抗的迫切性、證明自己的迫切性,有時不惜犧牲語言的繁復多姿,卻獲得直爽淋漓的魅力。

【預購】搖搖晃晃的人間:余秀華詩選◎余秀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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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學者、詩人評論她的詩歌「是純粹的詩歌,是生命的詩歌,而不是寫出來的充滿裝飾的盛宴或家宴,而是語言的流星雨,燦爛得你目瞪口呆,感情的深度打中你,讓你的心疼痛。」
「她的詩,放在中國女詩人的詩歌中,就像把殺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閨秀里一樣醒目—別人都穿戴整齊、塗著脂粉、噴著香水,白紙黑字,聞不出一點汗味,唯獨她煙熏火燎、泥沙俱下,字與字之間,還有明顯的血污。」
「她的詩,放在中國女詩人的詩歌中,就像把殺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閨秀里一樣醒目—別人都穿戴整齊、塗著脂粉、噴著香水,白紙黑字,聞不出一點汗味,唯獨她煙熏火燎、泥沙俱下,字與字之間,還有明顯的血污。」
一位用詩歌書寫生命的鬥士
作者是一位腦癱的農婦,寫字對她來說無異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她卻用最大力氣讓左手壓住右腕,把每一個字扭扭曲曲地寫出來。選擇字數最少的詩歌,向讀者傳達她與命運抗爭的心路歷程。
每一個用靈魂、生命寫詩的人,都是勇士。
他們所得甚少,所捨甚多。他們必須與世俗,與潮流,與生活,與金錢和權力,與虛榮和墮落,甚至要與親人和朋友戰鬥。
她拿起詩歌做武器,但不是報復,不是自戕自棄,而是向命運和生活對她的不公,表示了輕蔑,她用詩歌傳遞給讀者,她那我行我素的真誠以及對生命的信念。
而詩歌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說不出來,不過是情緒在跳躍,或沉潛。
不過是當心靈發出呼喚的時候,它以赤子的姿勢到來,不過是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搖搖晃晃的人間走動的時候,它充當了一根枴杖。
自序
搖搖晃晃的人間
一直深信,一個人在天地間,與一些事情產生密切的聯繫,再產生深沉的愛,以至到無法割捨,這就是一種宿命。比如我,在詩歌裡愛着,痛着,追逐着,喜悅着,也有許多許多失落—詩歌把我生命所有的情緒都聯繫起來了,再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讓我如此付出,堅持,感恩,期待,所以我感謝詩歌能來到我的生命,呈現我,也隱匿我。
真的是這樣:當我最初想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時候,我選擇了詩歌。因為我是腦癱(編按:即腦性麻痺),一個字寫出來也是非常吃力的,它要我用最大的力氣保持身體平衡,並用最大力氣讓左手壓住右腕,才能把一個字扭扭曲曲地寫出來。而在所有的文體裡,詩歌是字數最少的一個,所以這也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
而那時候的分行文字還不能叫做詩歌,它只是讓我感覺喜歡的一些文字,當那些扭扭曲曲的文字寫滿一整本的時候,我是那麼快樂。我把一個日記本的詩歌給我老師看的時候,他給我的留言是:你真是個可愛的小女生,生活裡的點點滴滴都變成了詩歌。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我非常感動,一個人能被人稱讚可愛就夠了。我認定這樣的可愛會跟隨我一生,事實也是這樣。
於我而言,只有在寫詩歌的時候,我才是完整的,安靜的,快樂的。其實我一直不是一個安靜的人,我不甘心這樣的命運,我也做不到逆來順受,但是我所有的抗爭都落空,我會潑婦罵街,當然,我本身就是一個農婦,我沒有理由完全脫離它的劣根性。但是我根本不會想到詩歌會是一種武器,即使是,我也不會用,因為太愛,因為捨不得。即使我被這個社會污染得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而回到詩歌,我又乾淨起來。詩歌一直在清潔我,悲憫我。
我從來不想詩歌應該寫什麼,怎麼寫。當我某個時候寫到這些內容的時候,那一定是它們觸動了、溫暖了我,或者讓我真正傷心了,擔心了。一個人生活得好,說明社會本身就是好的,反之亦然。作為我,一個殘疾得很明顯的人,社會對我的寬容度就反映了社會的健全度。所以我認為只要我認真地活着,我的詩歌就有認真出來的光澤。
比如這個夜晚,我寫這段與詩歌有關的文字,在嘈雜的網吧,沒有人知道我內心的快樂和安靜。在參加省運會(我是象棋運動員)培訓的隊伍裡,我是最沉默寡言的,我沒有什麼需要語言表達,我更願意一個人看著天空。活到這個年紀,說的話已經太多太多。但是詩歌一直跟在身邊,我想它的時候,它不會拒絶我。
而詩歌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說不出來,不過是情緒在跳躍,或沉潛。不過是當心靈發出呼喚的時候,它以赤子的姿勢到來,不過是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搖搖晃晃的人間走動的時候,它充當了一根枴杖。
搖搖晃晃的人間
一直深信,一個人在天地間,與一些事情產生密切的聯繫,再產生深沉的愛,以至到無法割捨,這就是一種宿命。比如我,在詩歌裡愛着,痛着,追逐着,喜悅着,也有許多許多失落—詩歌把我生命所有的情緒都聯繫起來了,再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讓我如此付出,堅持,感恩,期待,所以我感謝詩歌能來到我的生命,呈現我,也隱匿我。
真的是這樣:當我最初想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時候,我選擇了詩歌。因為我是腦癱(編按:即腦性麻痺),一個字寫出來也是非常吃力的,它要我用最大的力氣保持身體平衡,並用最大力氣讓左手壓住右腕,才能把一個字扭扭曲曲地寫出來。而在所有的文體裡,詩歌是字數最少的一個,所以這也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
而那時候的分行文字還不能叫做詩歌,它只是讓我感覺喜歡的一些文字,當那些扭扭曲曲的文字寫滿一整本的時候,我是那麼快樂。我把一個日記本的詩歌給我老師看的時候,他給我的留言是:你真是個可愛的小女生,生活裡的點點滴滴都變成了詩歌。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我非常感動,一個人能被人稱讚可愛就夠了。我認定這樣的可愛會跟隨我一生,事實也是這樣。
於我而言,只有在寫詩歌的時候,我才是完整的,安靜的,快樂的。其實我一直不是一個安靜的人,我不甘心這樣的命運,我也做不到逆來順受,但是我所有的抗爭都落空,我會潑婦罵街,當然,我本身就是一個農婦,我沒有理由完全脫離它的劣根性。但是我根本不會想到詩歌會是一種武器,即使是,我也不會用,因為太愛,因為捨不得。即使我被這個社會污染得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而回到詩歌,我又乾淨起來。詩歌一直在清潔我,悲憫我。
我從來不想詩歌應該寫什麼,怎麼寫。當我某個時候寫到這些內容的時候,那一定是它們觸動了、溫暖了我,或者讓我真正傷心了,擔心了。一個人生活得好,說明社會本身就是好的,反之亦然。作為我,一個殘疾得很明顯的人,社會對我的寬容度就反映了社會的健全度。所以我認為只要我認真地活着,我的詩歌就有認真出來的光澤。
比如這個夜晚,我寫這段與詩歌有關的文字,在嘈雜的網吧,沒有人知道我內心的快樂和安靜。在參加省運會(我是象棋運動員)培訓的隊伍裡,我是最沉默寡言的,我沒有什麼需要語言表達,我更願意一個人看著天空。活到這個年紀,說的話已經太多太多。但是詩歌一直跟在身邊,我想它的時候,它不會拒絶我。
而詩歌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說不出來,不過是情緒在跳躍,或沉潛。不過是當心靈發出呼喚的時候,它以赤子的姿勢到來,不過是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搖搖晃晃的人間走動的時候,它充當了一根枴杖。
作者簡介
余秀華
一九七六年生,湖北鐘祥市石牌鎮橫店村村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造成腦癱,因此行動不便,高中畢業後賦閒在家。一九九八年開始寫詩,《詩刊》編輯劉年在她的博客上發現她的詩,驚豔她的詩中深刻的生命體驗,於二○一四年第九期刊發了她的詩,之後《詩刊》微信號又從中選發了幾首。農民,殘疾人,詩人,三種身分引爆了大眾對她的熱議,然而她卻對自己的出名感到意外,在博客中說自己的身分順序是女人、農民、詩人。「我希望我寫出的詩歌只是余秀華的,而不是腦癱者余秀華,或者農民余秀華的。」
余秀華
一九七六年生,湖北鐘祥市石牌鎮橫店村村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造成腦癱,因此行動不便,高中畢業後賦閒在家。一九九八年開始寫詩,《詩刊》編輯劉年在她的博客上發現她的詩,驚豔她的詩中深刻的生命體驗,於二○一四年第九期刊發了她的詩,之後《詩刊》微信號又從中選發了幾首。農民,殘疾人,詩人,三種身分引爆了大眾對她的熱議,然而她卻對自己的出名感到意外,在博客中說自己的身分順序是女人、農民、詩人。「我希望我寫出的詩歌只是余秀華的,而不是腦癱者余秀華,或者農民余秀華的。」

【預購】無端歡喜◎余秀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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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看似很輕,是因為她承受過太多生命的重……
我的前半生和現在就如同兩個完全不同的影子,
它們卻硬生生地重合在了一起。
二○一五年,出身農村的余秀華以《搖搖晃晃的人間》突然走到大眾面前,這三年間關於她的討論似乎從未斷過。
成名後,她稱自己開始進入有些「莫名其妙」的生活——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出去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一起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成名後所帶來的「困惑」,也一直如影隨形。
《無端歡喜》正是她在這三年間斷斷續續所寫成的成果。散文的寫作夾雜在詩歌的寫作中,是她由日常生活看開而引發的諸多感觸,是她一貫喜歡思考的如孤獨、愛情、命運、死亡等話題。
在身體與靈魂的縫隙間,那些日常生活中的不安,靈魂的動蕩,那些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痛苦與喜悅,她寫得用心用力。這些,全是其詩歌的註腳;而那些,曾經熟悉的一切,起伏的麥浪、門前的水塘、屋後的樹林,卻已不復存在……
我們在一次次跋涉裡不知道自己的去向,後來也忘記自己的來處,
但是去向和來處都還在,它們不會丟失,只差一個轉身的看見。
「無端歡喜就是告訴自己無論什麼時候都要高興,快樂就叫歡喜,但是歡喜是高於快樂的。」──余秀華
本書特色
我的前半生和現在就如同兩個完全不同的影子,
它們卻硬生生地重合在了一起。
二○一五年,出身農村的余秀華以《搖搖晃晃的人間》突然走到大眾面前,這三年間關於她的討論似乎從未斷過。
成名後,她稱自己開始進入有些「莫名其妙」的生活——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出去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一起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成名後所帶來的「困惑」,也一直如影隨形。
《無端歡喜》正是她在這三年間斷斷續續所寫成的成果。散文的寫作夾雜在詩歌的寫作中,是她由日常生活看開而引發的諸多感觸,是她一貫喜歡思考的如孤獨、愛情、命運、死亡等話題。
在身體與靈魂的縫隙間,那些日常生活中的不安,靈魂的動蕩,那些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痛苦與喜悅,她寫得用心用力。這些,全是其詩歌的註腳;而那些,曾經熟悉的一切,起伏的麥浪、門前的水塘、屋後的樹林,卻已不復存在……
我們在一次次跋涉裡不知道自己的去向,後來也忘記自己的來處,
但是去向和來處都還在,它們不會丟失,只差一個轉身的看見。
「無端歡喜就是告訴自己無論什麼時候都要高興,快樂就叫歡喜,但是歡喜是高於快樂的。」──余秀華
本書特色
〈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詩人余秀華首部散文集。從寫作中重新認識與面對自己。
以散文回應成名後的各種狀況──「成名」後的生活、「嶄新」的故鄉橫店農村、奶奶的「英雄事蹟」、愛情中的心醉神迷與自卑怯懦、與友人真摯的交往──呈獻給人世間一個最真實的自己!
以散文回應成名後的各種狀況──「成名」後的生活、「嶄新」的故鄉橫店農村、奶奶的「英雄事蹟」、愛情中的心醉神迷與自卑怯懦、與友人真摯的交往──呈獻給人世間一個最真實的自己!
作者簡介
余秀華
一九七六年生,湖北鐘祥市石牌鎮橫店村村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造成腦癱,因此行動不便,高中畢業後賦閒在家。一九九八年開始寫詩,《詩刊》編輯劉年在她的博客上發現她的詩,驚豔她的詩中深刻的生命體驗,於二○一四年第九期刊發了她的詩,之後《詩刊》微信號又從中選發了幾首。農民,殘疾人,詩人,三種身分引爆了大眾對她的熱議,然而她卻對自己的出名感到意外,在博客中說自己的身分順序是女人、農民、詩人。「我希望我寫出的詩歌只是余秀華的,而不是腦癱者余秀華,或者農民余秀華的。」
余秀華
一九七六年生,湖北鐘祥市石牌鎮橫店村村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造成腦癱,因此行動不便,高中畢業後賦閒在家。一九九八年開始寫詩,《詩刊》編輯劉年在她的博客上發現她的詩,驚豔她的詩中深刻的生命體驗,於二○一四年第九期刊發了她的詩,之後《詩刊》微信號又從中選發了幾首。農民,殘疾人,詩人,三種身分引爆了大眾對她的熱議,然而她卻對自己的出名感到意外,在博客中說自己的身分順序是女人、農民、詩人。「我希望我寫出的詩歌只是余秀華的,而不是腦癱者余秀華,或者農民余秀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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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中,人會變成天使,也會變成惡魔。
撕開愛與婚姻的冷暴力。
詩人崔舜華、陸穎魚 推薦
婚姻與愛情,造就了不幸的人。
一張結婚證書,把一個陌生男子理直氣壯地甩到她的床上。
為了有個落腳點,他付出了結婚代價。
因為愛得太深太痛,她選擇了一起走向滅亡……
「我不會屈服於一個骯髒的男人!」
「反正一個廢人,不死就行!」
「你說愛情是什麼樣子?」
「我覺得愛情的樣子就是我們現在的樣子啊!」
「我們會長長久久的。」
感情和生命一樣,有的會被橫腰斬斷,有的出了事故,有一些則是無疾而終。四名男女如同深陷沼澤裡的魚,在愛的語言暴力下,不成人樣……
不成詩,便成魔。余秀華的小說有著魔魅的力量,將我們吸進她一手構築的敘事漩渦,在漩渦的中心,是勉強裝盛於一具殘疾肉身的巨大靈魂的掙扎、扭曲、喊叫。這些聲音構成了小說的主旋律,像是蹲棲在最暗最髒的俗塵角落的一雙眼睛,朝向這繁麗世界射出來的炯炯的光亮。──詩人崔舜華
本書特色
詩人余秀華第一本自傳體小說,撕開愛與婚姻的冷暴力。
詩人崔舜華、陸穎魚 推薦
婚姻與愛情,造就了不幸的人。
一張結婚證書,把一個陌生男子理直氣壯地甩到她的床上。
為了有個落腳點,他付出了結婚代價。
因為愛得太深太痛,她選擇了一起走向滅亡……
「我不會屈服於一個骯髒的男人!」
「反正一個廢人,不死就行!」
「你說愛情是什麼樣子?」
「我覺得愛情的樣子就是我們現在的樣子啊!」
「我們會長長久久的。」
感情和生命一樣,有的會被橫腰斬斷,有的出了事故,有一些則是無疾而終。四名男女如同深陷沼澤裡的魚,在愛的語言暴力下,不成人樣……
不成詩,便成魔。余秀華的小說有著魔魅的力量,將我們吸進她一手構築的敘事漩渦,在漩渦的中心,是勉強裝盛於一具殘疾肉身的巨大靈魂的掙扎、扭曲、喊叫。這些聲音構成了小說的主旋律,像是蹲棲在最暗最髒的俗塵角落的一雙眼睛,朝向這繁麗世界射出來的炯炯的光亮。──詩人崔舜華
本書特色
詩人余秀華第一本自傳體小說,撕開愛與婚姻的冷暴力。
作者簡介
余秀華
一九七六年生,湖北鐘祥市石牌鎮橫店村村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造成腦癱,因此行動不便,高中畢業後賦閒在家。一九九八年開始寫詩,《詩刊》編輯劉年在她的博客上發現她的詩,驚豔她的詩中深刻的生命體驗,於二○一四年第九期刊發了她的詩,之後《詩刊》微信號又從中選發了幾首。農民,殘疾人,詩人,三種身分引爆了大眾對她的熱議,然而她卻對自己的出名感到意外,在博客中說自己的身分順序是女人、農民、詩人。「我希望我寫出的詩歌只是余秀華的,而不是腦癱者余秀華,或者農民余秀華的。」
余秀華
一九七六年生,湖北鐘祥市石牌鎮橫店村村民,因出生時倒產、缺氧造成腦癱,因此行動不便,高中畢業後賦閒在家。一九九八年開始寫詩,《詩刊》編輯劉年在她的博客上發現她的詩,驚豔她的詩中深刻的生命體驗,於二○一四年第九期刊發了她的詩,之後《詩刊》微信號又從中選發了幾首。農民,殘疾人,詩人,三種身分引爆了大眾對她的熱議,然而她卻對自己的出名感到意外,在博客中說自己的身分順序是女人、農民、詩人。「我希望我寫出的詩歌只是余秀華的,而不是腦癱者余秀華,或者農民余秀華的。」